第7章 (第4/5页)
“我相信,丹妮丝。”
“嗯?”
“越来越中听了。也许到时我已经把画完成了,你就可以看到我的新作。‘伯尼,七点半’,我记下来了,现在不可能忘记了。”
“那枚钱币。”
“我们出去吃。”
“哦,我不知道。”
“很好,要我煮什么好东西吗?”
“我们怎么知道他到底卖了多少?”
“好,就这么办。”
“他会告诉我们的。”
“为什么不行?”
“我的意思是说,他会不会骗我们?”
“七点半左右,我直接到你那里怎么样?”
“埃博尔?有可能。”
“现在要约吗?”
“真的?”
“还没。”
“听着,他是收购赃物的商人,”我说,“我可以想象,这辈子他一定撒过一两次谎,我不认为他会在乎再撒一次,如果他认为有必要的话。而且要对我们撒谎太容易了,因为我们根本无从查证。”
“好吧,我今天晚上有空,虽然我不记得我们有约。这有什么关系?我们约好在哪里见面了吗?”
“那我们怎么相信他?”
“当然信。”
“在某种意义上,我们不能。他不会绝对诚实,如果幸运也许他可以卖到五十万美元——纯粹假设。我猜他会告诉我们他卖了二十万,我们分到一半。那他可真的狠狠地敲了我们一笔,但是我们又能怎样?一个晚上的工夫就赚五万美元,我很难大发雷霆。”
“我在说什么?胡说八道!”现在她说,“你问我们今天晚上是不是说好一起吃晚餐,我就应该说,对!然后看你会怎么办。可惜我没有嗑药,不然就可以把脑筋迟钝归因于神经错乱。你信不信颜料也会释放毒气?”
“万一他告诉我们,他卖了五万美元呢?”
在电话里即兴说笑是她的专长。我第一次认识她就是在电话里,当时我在找一个艺术家,只知道他的姓。她告诉我应该怎么办,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事情通常就是这样开始的,从那时候起我们就偶尔见面,虽然交往不算频繁也很表面化,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也可称为一种人际关系。
“那他说的很可能是真话。我猜只有在他卖到高价的时候才会骗我们,如果他卖的价钱很低,就没有必要撒谎。而且我们可以确定,最后我们得到的不会低于一万七千五百美元,因为当初他就出这个价,而且是付现金,他一定会想办法卖得比这个价钱还高,除非那枚镍币最后被证明是假的。”
“有吗?如果我把和你的约会忘了,很可能也会忘记其他的事。我只知道今天晚上有个派对,杜鲁门和戈尔会来,希尔顿在他为《时报》周日版专栏写稿之前想看一下我最近的画,安迪说他要是遇到玛琳会顺便把她也拖来。你说如果你也像那些人一样,别人不用听到你的姓就知道你是谁,那会是什么感觉?我敢打赌,如果我叫杰姬,在达戈斯蒂诺超市签支票,人家还会要求看我的身份证呢。”
“可能吗?”
“你有别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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