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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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那个最要好的朋友对他说，他会克服一切悲伤，总有一天事情会过去。几个月之后，他就可以再去约会，他会找到喜欢的女人，爱上她，和她上床，然后开始新的生活。这时这位悲伤的先生说：‘是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今天晚上我该干什么？’”

“至少玛丽琳肯定是不行了。就算有人愿意出钱保释她，她也一定不会张开手臂欢迎我。”

“听起来很耳熟，继续说。”

“现在当然不会。你为什么要把她丢进狼群？你不必这么做，不是吗？”

“我还不完全清楚我该怎么做，现在脑子里只是一片混乱。你听过那个故事吗？一个人死了老婆，在葬礼上他几乎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他最要好的朋友把他带到一边，告诉他如何克服悲伤。”

“不会有害处，对科尔卡农的案子有帮助，可以加强一些细枝末节的联络。”

“你不生我的气？”

“我还以为你会讲小偷之间的道义。她和哈伦以及兔子也算是同行，我以为你不会把他们交给警察。”

“好了，那还有什么问题？”

“同行？你也看到他们在第十八街干的好事了，他们根本不是小偷，而是土匪。我能为小偷这行做的最好的事，就是把他们逐出这一行。”

“她早就知道了，她就是这样告诉自己来为我们上床作辩护的。”

她啜了一口刚点的马提尼，然后说：“不管怎么样，她看起来真的很廉价。”

“不要担心，我和丹妮丝之间也不是什么世纪爱情。几天前我打电话给她，是因为我可能需要不在场证明。这个你不必告诉她，不过这是真话。”

“这倒是实话。”

“没事？这事简直太疯狂了。”

“她那身红黑的装扮一定看起来很放荡。”

“别担心，我没事。”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想她不是。我认为她是个可以养只贵宾狗的普通女人，但她现在想继续和我上床。我想这不会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爱情，如果这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我宁可放弃和她在一起。世界上女人比比皆是，但是我要到哪里找另一个最要好的朋友？”

“尽管如此，”她很小心地说，“我知道她怎么吸引喜欢她的那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