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5页)
“恐怕没有。”
“伯尼——”
“我想他也没有提到福蒂诺。”
“大约两万五千。”
“有可能,但我找不到任何证据。哥伦比亚大学有寇克斯的一些文章,有位图书馆员帮了大忙,陪我花了几个小时细读,我发现了很多提到钱德勒和哈米特的地方,但没有什么能够确认钱德勒东岸之行的东西,更别提他跟哈米特的二度会面了。”
“两万五千?”
“有吗?”
“只是概略数字。”“两万五千美元?”
“然后我在哈米特和钱德勒的传记里,寻找福特诺或福蒂诺的资料,但没找到任何与之相关的东西。我查看了达希尔·哈米特或莉莲·贺尔曼的财产里,是否有题赠版《长眠不醒》的迹象。我又查了拍卖记录,还打电话向书商中可能知道这类事情的人查询。我查了乔治·哈蒙·寇克斯的书信,找找看他是否跟其他任何人提到过这件事。”
我点点头。
“然后呢?”
“美元?”
“他没提。但是他提到了一个姓福蒂诺的人。”
我又点点头。
“我大概错过了什么,伯尼。洛斯什么时候提过加特福旅舍的事?”
“你销赃的时候可以得到几成?”
“正是。她一九三九年买下了硬地农场,哈米特在那里待了很久。农场离加特福旅舍虽算不上咫尺之遥,但开车也不超过两个小时。”
“你不必拿到黑市去卖,”我说,“因为没有人说它被偷了,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它存在。你可以走到任何顶尖的拍卖商面前,把书放在桌上。”
“‘姓贺尔曼的女人。’莉莲·贺尔曼?”
“他们问你从哪里得到的时候怎么办?”
“不太清楚,但有可能是一九四一年的夏天或秋天,”我晃到柜台前,找到我的那本《一字一毛钱,划得来》,“洛斯是这么说的。‘我希望能够找到寇克斯那时写给我的信。钱德勒似乎到东岸与诺夫出版社的编辑商量,然后到寇克斯家停留了一两天。有天夜里他们开车去拜访一位叫福特诺或福蒂诺的朋友,同行的有哈米特和一个姓贺尔曼的女人。福特诺,还是福蒂诺——管他叫什么——显然酒藏甚丰,所有到场的人都喝得醉醺醺的。钱德勒随身带了本他的书,郑重其事地送给哈米特,在环衬上写下了华丽的题词。有意思的是,他从加州带了这本书,原本是要送给寇克斯当礼物,结果现在没书可以送他了!寇克斯对这件事的说辞极尽挖苦之能事,可惜他的信一定是在我们多次搬家中遗失了。’”
“你在车库拍卖场上找到的,或者在廉价书店的两本二十五美分的架子上发现的。管他的,我是个书商。我可以说是在一箱杂物底下找到的,而且我以为是本读书俱乐部的重印本,直到我仔细看了它。你甚至根本不必说这本书是怎么到你手上的。你只要给个高深莫测的微笑,然后保持沉默。”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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