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5页)
“有什么问题吗?如果你打算告诉我酒里掺了水,那就不要浪费你的口舌了,行吗?因为没这回事。”
于是问题解决了。
“居然有人喝这种东西?”
我又按了一次门铃,别问我用的哪个手指。我不期待有回应,也没得到回应。我离开那幢大楼,走了一两个街区,让自己的脑袋清醒点,一辆出租车经过,我叫住了。
“怎么了?”
我几乎以为会三度遇上迈克思·费德勒,但没人会那么走运。这回我的司机是个年轻人,边开车边吃开心果,扔得前座满是果壳。他一路横冲直撞地把我送到家,差点没把我的骨头颠散。
“天啊!”我说。
回到自己的公寓,我收好工具和手电筒,脱掉衣服冲澡。我洗了很久,想就这样洗一整夜,但出了浴室,黑夜依然。我穿上浴袍,给自己倒了杯睡前酒,不知道喝过路德米尔之后再喝苏格兰威士忌会是什么感觉。
他从同一个瓶子里倒出酒来,就是那个标签上有个戴着波斯羔羊皮帽的家伙露出野蛮笑容的瓶子。酒的牌子叫路德米尔,我没听说过。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觉得自己简直快死了。
我喝了半杯,然后从皮夹里找出有雨果·坎德莫斯电话的那张纸条。现在打去会太晚吗?有可能,但我还是抓起电话拨了号码,响了两声之后,有人接了电话:“喂?”
我出去闯空门时是不喝酒的,一滴都不沾,连啜口啤酒都不行。但今夜的活儿已经干完了——如果你想称之为干活儿的话。我更想称之为浪费时间,而且一点都不好玩。
听起来不像是雨果。
“跟我那位朋友一样,双份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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