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5页)
“想从下水道里找回来?你可知道有多少把枪被扔进了下水道?”
“那钱原本是他的。”
“很多,是吗?”
“多尔可偷了人家的棒球卡收藏哪,我们怎么可以坐视这种行为躲过惩罚呢?其实说穿了,他们还真是躲过了惩罚。两人都没花一毛钱。多尔昂首阔步地走出那里,而纽金特用来收买雷的钱自有保险公司付账。”
“这样说吧,”我说,“如果纽约的下水道真藏了鳄鱼的话,其中半数都有武装。想把手枪处理掉?只要扔进下水道,就跟把针藏在了干草堆里一样。”
“他可是杀了个人哪,伯尼。”
“我永远不会把针藏在草堆里,”她说,“谁都会想到要先到那里去找。伯尼,他怎么不把枪留给卢克?我知道他的胳膊穿不过洞口,不过他总可以把枪扔在浴缸里吧?”
“一副扑克里最多就那么几张大鬼。昨晚我们走的时候,纽金特终于想起他的确是把珠宝从他老婆的梳妆台移到了书桌里。他的记忆自动填补了空白,是因为没有其他可能的解释。可怜的人。”
“看来会像自杀。”
“为什么要把那八千三百五十美元放回去?”
“对。”
我点点头。“多少人把上锁抽屉的钥匙就放在旁边没上锁的抽屉里,说来你会大吃一惊。不过,其实也有道理。否则放在哪里呢?通常我是不会找钥匙的,因为那种锁实在太好开了,不过那天晚上我无意间看到了它,心想如果纽金特非说那抽屉他开不了的话会更具戏剧性,可以制造他偷藏东西的假象。结果呢,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他还真的藏了。”
“除非根本就不像,”我说,“你仔细看就会发现。就算他想了办法去掉自己的指纹,请问他怎么才能把卢克的指纹弄上去?而且,他们如果在卢克身上进行石蜡测试的话,他手上可找不到硝酸盐粒子,看不出他开过枪。”
“你偷了那把钥匙,对吧?”
“哦。”
“大约凌晨四点。两个纽金特都没有动静。我以年轻的罗登巴尔医生的身份登堂入室,口袋里塞了个听诊器。就这么一次,我是去送货而不是拿货,如果被逮个正着亏可真是吃大了,不过我知道应该要布置现场。”
“我不知道那是哪一种枪,所以也没法断定枪身能不能穿过洞口。可如果我刚开枪打了个人,他又倒在我没法清楚看到的地方,而且我也无法确定他是死是活,就算能过去,我也不会把上膛的枪扔给他。”
“两种人我都不信任,伯尼。你是怎么混进去的,三更半夜行动的吗?”
“嗯,这主意确实不怎么样,”她说,“唉,好吧。酒喝完该走了,伯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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