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3/5页)
“那些诗很恐怖,对吧?”
这点我可没那么肯定,不过现在不想谈。我告诉她,如果有人通报说她跟死者是男女朋友的关系的话,她有可能被牵扯进去。果真如此,她只要告诉他们真相的简化版即可。“你跟他没那么熟,”我说,“他是跟你交往的众多男子之一——”
“嗯。”
“天哪,听起来我像是个荡妇。”
“说来有意思,我一直认为黑蜡烛是烧黑火焰的。不过当然不是这样。”
“——而且你最近跟他分了手,一个星期前见了最后一面。就算你在他公寓留下指纹,那又怎么样?他们根本不会清查他的公寓,他们有可能判断是自杀。”
“嗯,黑色蜡烛。”
“他为什么会自杀?”
“没那个心情。在那个房间读诗感觉不对。”
“谁都会自杀,原因我不知道,”我说,“只是好像整天都有人来这招。也许只是他刚好觉得活下去不是个办法。”
“没那么糟。我原以为你要读诗的。”
“是啊,他公文包里有价值五十万的棒球卡,所以才沮丧地一枪把自己送上西天。他从哪儿拿的枪?”
“抱歉,伯尼,”她站在窗边往外瞪着一面空白的墙,说,“谢谢你去捧场,可是我实在不该大老远把你拖去的。糟糕透顶,是吧?”
“也许他本来就有。”
她住在公园路和麦迪逊大道之间的第二十五街,在一家二手缝纫机店的楼上。我们一路无话。感觉她遥远而漠然。在她的公寓里,她泡了壶药草茶然后倒满两杯。尝起来像是能治百病。
“今天下午你在他公寓搜了个遍,”她说,“看到枪了吗?”
我们才踏出双轮诗咖啡店的门口就有辆空出租车开来。天知道他在那里干什么。照我看他是迷了路。我伸出一只手指点迷津,然后我们便上了车由耐心女士说出她的地址。
“没有,”我说,“不过话说回来,你总不能寄望他在楼上9G举枪自杀以后还能把枪放回他收袜子的抽屉里吧。”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负责会程的女人终于宣布今晚的节目结束,不过欢迎有兴致的人留下参加非正式的讨论会。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不过耐心女士已经起身,所以我就跟着她往外走到街上。
“这我倒没想到。”她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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