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5/5页)
“我是说面对面。我在西端大道和七十二街交会口的咖啡店。如果你过来的话，我请你喝一杯。或者我也可以到你那儿。”
“十四罐，”她说，“这样你还可以多拿到两张来换德怀特·古登。”
我四下看了看。小精灵没来过，而我也没帮他们料理家务。“我马上到，”我说，“我怎么认出你？”
“要拿到所有四十张卡，你得买下一吨芥末才行。”
“呃，我基本上还是一样，”她说，“两天来我没老多少。我的打扮是不一样。我穿了——”
“我想我明白了。”
“红色合成皮热裤和感恩而死<a href="#zs3" id="zhu3"><sup>[3]</sup></a> 的T恤。”
“卡片总共四十张，”我继续说，“上面是同一个球手，泰德·威廉姆斯——当时波士顿唯一比查莫斯芥末还红的就是他。上面印了他摆出不同姿势在做不同动作的照片。大半都是在挥棒，因为这事他最拿手，不过也有他追捕飞球、跑垒、手捧帽子倾听美国国歌，还有帮小孩签名的模样。”
“我会坐在后面的雅座，”她说，“你自己过来看吧。”
“除非你说一声‘不加芥末’。”
<a href="#zhu1" id="zs1">[1]</a> 维拉·凯瑟（Willa Cather，1873—1947）的作品，描写早期西部拓荒者的生活。
“你没在波士顿长大。查莫斯只做地区经营，几年前有个财团买下这家公司，不过当年它的生意一定很红火。如果你在芬威公园买个法兰克福热狗，加的肯定是查莫斯芥末。”
<a href="#zhu2" id="zs2">[2]</a> 米基·斯皮兰（Mickey Spillane，1918—2006），美国侦探小说家。
“我从没听过查莫斯芥末。”
<a href="#zhu3" id="zs3">[3]</a> 感恩而死（Grateful Dead），美国摇滚及迷幻乐队。
“一九五○年，”我告诉卡洛琳，“查莫斯芥末公司推出特卖活动。每买一罐他们的芥末就能拿到一张礼券。寄出礼券可以换到三张棒球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