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2/5页)
她身前是一把明丽的白色雏菊,在雨中静静绽放。
“顾岑光,你当初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离开我的呢,是不是和我一样这么难受……”
她坐在地上,全身蜷缩成团。低垂着头,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乌发中夹杂得大片银丝。
……
那熟悉的身影我一眼被辨识了出来。
顾岑光没有办法给我回答,就像现在面对江海洋我也无言以对一样。
高大的大理石墓碑前有人。
过去就像一根无意咽下的刺,哽在喉间,即使取出来,那划痕还是时时折磨着我。
雨越下越大,眼前渐渐开始有些模糊了。顶上有飞鸟尖锐的嘶鸣,穿透耳膜。
带着简单的行李和邹妙一同上的飞机。
可是蓦然回首,又只剩落寞和孤寂。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爽怡人。对我的态度也是滴水不漏。
每次来这里都会觉得离顾岑光很近。总觉得他像是在捉迷藏,躲在这辽阔山涧的某一处。
我们到达津巴布韦的时候,已近黑夜。
山景雅致,倒有几分宁静致远的意味。走了半路在山腰的亭中稍微歇了一会儿。
骇人的通货膨胀率和肆虐的艾滋病让这个小小的非洲内陆国家终日都在不可终日的惶恐中。过去我对这个国家的了解,还只是局限在那部奥斯卡获奖电影中。
上山以后路便有些滑,我只得将伞收起。雨丝如织,细密地落在身上,濡湿了衣服和头发。山路两侧绿意盎然的树木也被雨水刷洗的焕然一新。
而当那些黑瘦的孩子,衣衫褴褛睁大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我时。我还是有些震惊。
还是那样熟悉的路线。整条路上都十分幽静。
贫穷第一次让我感到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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