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第74节 (第2/5页)
如此一来只有一个可能,不是他们骂不过,而是他们不敢骂。
呵,一窝怂蛋。
包大人和其他敢据理力争的大臣除外。
公孙策敲敲桌子,让他们别着急生气继续听,“辽国趁大宋在西北战败想要打大宋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大宋也不是全无准备,早在辽使抵达边境之前一个月,朝廷便想办法拿到了辽国狮子大开口的具体内容,对辽聚兵幽蓟准备开战也有所察觉,北地各州调兵遣将,如果真的要开战,辽国也没那麽容易南下。”
割地求和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愿意给辽国输送银绢来求得太平的朝臣很多,因为银绢皆取自百姓,官员的俸禄分毫不用减少,只要事後巧言粉饰一番,大宋依旧是那个繁华富庶的大宋。
割地求和就不一样了,但凡有谁真的敢说把关南之地送给辽国来维持两国邦交,天下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淹死。
石敬瑭为什麽是千古罪人?大宋为什麽边陲不宁?还不是因为石敬瑭把燕云十六州送出去导致中原门户大开!
朝臣愿意增加银钱丝绢去让辽国暂时消停,但是绝对不会同意割地来求和。
不愿意割地是一回事儿,不敢和辽国交涉又是一回事儿。
辽国大军压境,朝中一片惊惶,官家问谁可以出使辽国时满朝文武都不敢应命,只有时为宰相兼枢密使的吕夷简吕相公向官家举荐当时还不是宰相的富相公。
欧阳公欧阳修怕此次出使会重演唐时颜真卿出使淮宁节度使李希烈之事,颜真卿一代名臣,先被当时的宰相卢杞排挤出使,後被李希烈扣押,最终遇害,与富弼富相公的处境何等相似。
欧阳公请命将富相公留在京城,奈何吕相公将奏报压下不曾上报官家,而富相公也没有推辞,直接接受举荐抱着必死的决心出使辽国。
辽国在国书上大肆指责大宋,富相公便带上将那些指责一一驳回的国书,辽国那边也清楚大宋的底线,口舌之争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切实得到多少好处。
富相公和辽国使臣萧特末谈了许久,那萧特末胸有成竹,不再掩饰南行的真正目的,将临行前辽帝说的要求都告诉了富相公。
大概也是觉得要的太多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後还建议富相公回去後和官家说辽帝的要求能给就给,实在不能给挑一件来搪塞他也行。
谈判就是这样,开场先要个大的,然後再慢慢讨价还价。
富相公回京後将辽使提的要求尽数汇报给官家,辽使都建议实在不行只答应一项就行,官家却怕只答应一项不稳妥,因此同意了增加岁币以及将宗室女子嫁给辽国皇子来和亲两项。
苏景殊撇撇嘴,心里骂骂咧咧:要不是割地会让他名声受损,他怕是连割地都想答应。
公孙策捏捏眉心,显然对皇帝的一昧退让也不太赞同,“富相公出使辽国时换了说辞,宋辽联姻或是增加岁币,二者辽国可以任选其一,议婚则不增岁币,增岁币则不议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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