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枝欲栖 第64节 (第4/5页)
时彧目光示意不必。
他回来了,便不会拘着沈栖鸢,她可以肆意走动。
伯府的人也知道少将军在外面杀敌是凶狠,可他在沈娘子面前,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一戳就破。
时彧蹑手蹑脚地入内。
他们果然没有骗他。
这一次,沈栖鸢没有走,她果真在。
她看起来很安逸,正靠在弥勒榻上闭目安睡。
手边是她的针线簸箕,簸箕里放着做了一半的女红,锦帕上的绣样已经成形了。
时彧将帕子从针线簸箕里捞了出来。
上面绣着一头牛,和一只鸟。
牛是牛犊,鸟是雏鸟。
一个角小,一个没毛。
这不是在笑话他初生牛犊、羽毛未丰,是个幼稚鬼吗?
“……”
沈栖鸢什么时候,也会促狭人了?
时彧攥着锦帕,再看榻上睡得安闲自在、玉体横陈的女子,真想咬她。
只是时彧才一弄,双掌呵住沈栖鸢细韧的软腰,榻上的女子蓦然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还有些没能醒神。
只恍惚瞧见一个人影覆了下来,潜意识里知道那是时彧,她还以为是在梦中,朱色的唇幽幽地吐出一缕芬芳的热息,眉眼朦胧地轻轻唤道:“时郎。”
便是这个称呼,时彧的眼神整个耷拉了下来,霎时山雨欲来,沉晦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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