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枝欲栖 第64节 (第5/5页)
时郎。
她从来不会如此称呼自己。
那么她是在喊谁?她在梦中见了谁?
她绣这一头牛犊子和一只雏鸟,嘲讽他的不成熟,现在知道他有多幼稚有多坏,惦记起他爹的好处了,莫非此刻她唤的是他父亲?
他们从前相识时,也是如此称呼吗?
时郎。心里反复过着这两个字,时彧又酸又气,肺快要裂开了。
第45章
沈栖鸢做了一个午后的梦。
梦境泛着龙凤烛光高照的喜色。
在那个梦中,只有她与时彧二人。
红罗帐曳曳如浪,一只玉手从那帐中探出来,似乎已经不堪折磨,揪住了锦纹幔帐,在那片摇曳的红帐上扯出了道道皱褶。
帘幔内穿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少年单手搂着她的腰,抱她,亲吻她。
比现实里要温柔。
但沈栖鸢仍是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像是有件什么重物压在了胸口上。
他吮着她微微发涩的唇瓣,夺去了她的呼吸。
沈栖鸢的手抵在少年的胸膛。
那里是一片练得坚实的肌肉,平日里藏于衣衫下不显山不露水的,只是薄薄一层肌理,触摸上去时硬邦邦的,如垒垒高墙,根本撼之不动。
“时彧,你不要这样……”
女子求饶的声音刚溢出红唇,便被少年惩罚地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