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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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
Thomas Aquinas,1225—1274
<b>用法:</b>如果想找支持吃素的论据,找到阿奎纳就够了,他八百年前就想到了一套说法。
<b>托马斯·阿奎纳</b>
托马斯·阿奎纳是个强迫性过食症患者,无论按什么标准他都算是胖到病态了。号称他的桌子必须要切掉一个半圆,否则肚子太大,他根本够不到食物。他出生于一个富裕的意大利家庭,一辈子不用担心吃不饱,但阿奎纳有一天突然下决心要放弃奢华的生活,改当一位牧师。去罗马的路上,他停下来喝泉水,结果他的几个兄弟把他给绑架了,然后将阿奎纳关进了家族的城堡中,甚至派了一个妓女到他的房间,提醒他肉身的愉悦是多么迷人。但阿奎纳一点也不像个基督徒那么好客,用一根烧红了的拨火棍把妓女赶走了。
讨论苏格拉底的时候,还有一件事我们不妨记下,那就是对他的了解基本都来自于柏拉图的《会饮篇》等其他许多作品。苏格拉底太忙了,要跑来跑去骚扰别人,根本没空写东西。就我们所知,他没有留下过一个字。
阿奎纳又是为何如此受到敬重?因为他把出色的学术思维运用到了基督教神学一些麻烦的地方,给了它们可信的理论根据。换一种说法,就是他成功地把基督教的思想跟古代希腊哲学家的教诲结合了起来。他能做到这一点,其中一个办法就是推崇一个叫做“logos”的希腊概念,也就是理性。如果你经过理性思考,发现一种行事方法在道德上是正确的,那么阿奎纳就会说,你只要去做就行了,不用再到《圣经》里去看教义是否批准。阿奎纳还有一段有名的论证,据说是为了证明灵魂的存在。他的推理是这样:普遍的真理我们都能理解,比如,“所有狗都会叫。”因为有句谚语说,“脾气相仿,才会彼此了解”,所以我们之中一定有一些共通的东西,才能理解这些普遍的真理。这种共通的东西,阿奎纳说,就是灵魂。
苏格拉底一直声称自己什么都不懂。但这就是一个奇妙的悖论了,他这样说让他成了雅典城里最聪明的人,因为其他人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懂。他要传递的讯息大致就是大家应该重新审视自己的每一个固有想法。他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未经审视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他的人生就是一段漫长的审视,但让人陶醉。主题是要勇敢,也要努力思考,好好生活。
他到底在说啥?问得很好。但如果你认为你能想出来更好的论据,证明灵魂存在,那么很欢迎你来试试。当然为了郑重起见,还是要说明阿奎纳的确有一些更踏实的理论。比如,他提出我们如果吃水果和蔬菜能活得下去,就不应该吃动物。他说,因为植物和动物相比是更低等的生命,所以被杀和被吃应该先轮到它们。
好像光聪明还不够一样,苏格拉底也是个战争英雄。他为了雅典抗击斯巴达,而且在所有人都逃散的时候,只有他坚守阵地。他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学者,在行军之中比普通士兵更能忍受艰苦的环境(比如无法睡觉的酷寒的夜晚)。所以,这个男人基本上就是个传奇——尽管他的学生、头号粉丝柏拉图<sup>∗</sup>可能描述他的时候的确有些夸张。那么雅典政府为什么要处决苏格拉底呢?因为他成天就在城里晃悠(永远不穿鞋),专门找大人物对谈,让他们觉得自己像傻子一样。他的常规方式就是跟人聊起某个特定的话题——比如,美德的本质——然后在问答之间让对方不得不承认其实他们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b>奥斯卡·王尔德</b>
苏格拉底可以把任何人喝倒。他极胖,极丑,短鼻子向上翘着,但每个人都觉得他莫名地就魅力四射,因为他真的是聪明绝顶。
Oscar Wilde,1854—1900
<b>用法:</b>“苏格拉底式反讽”:假装什么都不懂,其实懂得比谁都多。“苏格拉底教学法”:用对话而不是讲演的办法来演绎或教授哲学。
剧作家、诗人、趣谈家
哲学家
<b>用法:</b>说某人的机智风趣如同王尔德一般,那就是暗示他擅长丢出简短、有趣可又有点讨厌的话。
Socrates,公元前470——公元前399
“我们都在阴沟里,但有些人正看着星空。”“所有女人都会变得像她的母亲,这是她的悲剧;没有男人会变得像他的母亲,这是他的悲剧。”“爱自己是开始了一段延续一生的恋情。”“我能拒绝一切,除了诱惑。”“真相很少纯粹,从不简单。”哦,奥斯卡!就好像这个男人除了格言警句就不会说话一样。
<b>苏格拉底</b>
他是个爱尔兰的无名小子,但征服了伦敦的上层社会,靠的是谈吐风趣,靠他那种“只在‘轻浮’这件事上才认真”的姿态,还有——不管你对他是什么看法,至少要承认他很有派头。所有这些特质都可以在他的经典剧作《不可儿戏》中看到。剧名就是反讽,而整个剧作从头到尾都让人看得很愉悦,以它自己的方式完美得如同莫扎特的一首交响曲。他的有些短篇小说也写得不错(比如,《自私的巨人》),但总体而言,王尔德最为人所牢记的还是他那些警句和他的性格。
要是你的思想足够美好,那就不用担心体重飙升。
当然还记住了他的落寞。后来大家知道作为一个丈夫和两个孩子的父亲,王尔德空余时间一直在跟男妓厮混。他被关进了雷丁监狱,等刑满释放的时候,他已经穷困潦倒。上流社会对他避之不及——对于王尔德来说,这是能想象出来的最痛苦的惩罚。他振作精神写了最后一个了不起的作品——抒情长诗《雷丁监狱之歌》,其中一句重复出现的话倒是切题:“每个人都会杀死他所深爱的东西。”然后他退隐去了巴黎,四十六岁就死在那里的一家破败的酒店里,房间的装潢很有问题。虽然王尔德在临终时又胖,又丑,而且无人关心,但他还是在片刻间展现自己曾经那种派头。据说他最后的几个字一如往常体现了他最关心的是什么:“要么这些窗帘滚蛋,要么我滚蛋。”他咽气之后没过多久,据说他的身体各个空穴(有些恶心,请见谅)都流出液体。王尔德是一个死在巴黎的外国人——几十年之后,某位美国舞者也会经历相同的事,虽然她的死状瘆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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