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5/5页)

“我可以忍受。”

“对啊。我是知道。”

他点上一根烟。“那些珠宝，”他说，“你从她的公寓拿走的珠宝。”

“呃，你也知道？”

“我没拿。”

“这是好事啊。有毅力。如果我有毅力也会戒的。你说什么你姑姑在布朗克斯教书，这又是什么瞎话？”

“好，那我们就假设你拿了，行吗？”

“我几年前戒了。”

“行。”

“是吗？那你没碰到他们可真是不走运，伯尼。不过我想你昨天应该见过他们。这会儿他们没碰上你，待会儿下来又会发现我也开溜了。倒不是说我不见了他们会有多难过。他们是自己来的，开着他们自己蓝白色的车，我只是尾随其后，而且知道他们想要我滚蛋。随便找个警察，帮他套上西装，嘿，他就神气活现起来了，懂我的意思吗？忽然他就觉得自己是人类的一员，而不是一般的警察了。来根烟吗，伯尼？”

“那么，”他说，“我从不贪心，伯尼。我只要一半。”

“这儿没有电梯。”

<a href="#zhu1" id="zs1">[1]</a> 相关故事请见《别无选择的贼》。

纽约的每个街区，在沿着人行道的地方都有几个消防栓。安装的目的是方便警察，让他们不必绕着街区苦苦寻找停车位。雷从其中一个消防栓旁把车开出来，说我刚才错过了他的两个朋友。“两个穿便衣的家伙，”他说，“至于我嘛，制服穿得还挺高兴的。这两位——你们肯定只是错过了一点点。说不定他们乘电梯上去的时候，你正走楼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