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3/5页)
“我看它控制的可能是护壁板上的插座,”纽金特说,“这能说明什么?”
大肩膀松垮下来。“不可能有……我无法想象……动手吧,见你的鬼,打开这该死的玩意儿。”
“这一点我也很纳闷。”我说着走过去轻轻敲门,然后咔嗒按下旁边的开关。没有哪盏灯亮起或者熄灭。我打开浴室门时重复这个动作,结果也一样。“这玩意儿是什么?”我说,“好像没有任何作用,对吧?”
猜猜我们找到了什么?
“这么说我们就僵在那儿了,”纽金特道,“因为我这样的身材总不可能穿过钥匙孔钻进去,何况这门可连个孔都没有,对吧?”他攥紧拳头用力捶在门上。“很坚固,”他表示,“不过我看如果碰上紧急情况,我还是可以弄开的。用力踢、用肩膀撞之类的。可我不是听说警察被迫冲进去时门还好好的,甚至还锁着吗?”
“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哈伦·纽金特道,“正如你所说,那个星期二下午我回到家,发现琼赤身裸体地瘫在她工作室的躺椅上。她不省人事,而且姿势古怪,不自然。我看了一眼,以为她死了。”
“你用力敲,下令开门。卢卡斯·桑坦格罗干过很多事——大部分不提也罢——不过他的脑子可是清楚得很。总之他就是不开门。”
“哦,亲爱的!”
“然后我怎么做的?”
“而且地板上又堆了这么些衣服,看上去是匆匆剥下的。有她的衣服,还有几件男人的衣物。然后我的眼睛就被浴室门吸引了过去——那门关着。她作画时,门通常是打开的。”
“你走进来,”我对他说道,“发现你太太不省人事——或者至少是吸了毒神志不清。你看到浴室门关着。你转了转门把,锁着。”
“我用丙烯颜料画画时,都在水槽洗画笔。”
哈伦·纽金特看上去像在努力吸进下一口气。
“我试了试,当然没打开。我大吼着命令里面的人开门。他当然没应。如果他真开了的话,我看我八成会扯断他的手脚。”
“有时候他会说:‘露西,我回来啦。’和里奇·雷卡多<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一样,你知道。他的古巴腔模仿得惟妙惟肖。露一手给他们瞧瞧,亲爱的。”
“所以你就去拿枪。”
“我想当时你是躺在那头的躺椅上,或者倒在地板上。然后就传来你丈夫的钥匙在锁里转动的声音,几秒钟以后他已经打开了走道的门,宣布他的到来。他是个高大快乐的人,我敢说他会大声宣布自己的归来。”
“从上锁的抽屉里拿的。如果那时候我也搞丢了钥匙的话,桑坦格罗搞不好还活着……”他说完这话想了想。“不对,”他坚决地说道,“我会把门踢开宰了他。我当时简直疯了。”
“哦,天哪。”有人在说。
“不过你还记得有个办法可以进去。”
“如果各位能跟我过去看看的话,”我说着领大家走向工作室或者客房——随你怎么称呼,“你被人下了药,纽金特太太,不省人事。你被脱光了衣服。卢卡斯·桑坦格罗也脱得精光,然后他就打算——”
“开关板,是的。而且我开枪杀了他。我扣扳机的时候连他是谁都没弄清楚。我不在乎。他杀了我唯一爱过的女人,该死的,他当然得一命赔一命。然后我会打电话报警让他们处理。”
“一个字都别说,琼。”纽金特说道。
“没想到她活过来了。”
“你是有可能记得,”我告诉她,“如果你原先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不过你当时没了知觉。你被人下了药。”
“感谢上帝,”他说,“她动了动胳膊,她在呼吸,她还活着。我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是把她打昏,还是下药,还是——”
“琼,”哈伦·纽金特温和地说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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