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3/5页)
“要不意大利菜。”
“你当然有。”我说,然后我们便喝起酒来。
“也许。”
“来得正好。好,为犯罪干杯。收回,我没那意思。”
“或者泰国菜。”
“用得绘声绘色。咱们的酒来了。”
“总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我说。一个念头从我的右边溜过,我在脑子里伸出一只脚把它踹开。“不过今晚恐怕不行,”我说,“我有约。”
“是个词啊,不是吗?”
“你原计划取消和吉尔马丁的约会,”她说,“记得吧?”
“上贼工。”我说。
“不是和吉尔马丁,是跟‘耐心’。名字很棒,对吧?”
“我也知道你有个规矩,上贼工以前绝对不沾酒——”
“非常棒,伯尼。”
“然后呢?”
“真传统,你可以这么说。”
“这我知道。我不想假装了解,不过我知道我想得没错。”
“可以这么说,”她表示同意,“她是个诗人,对吧?”
“等等,”我说,“我常点可乐或巴黎水,不点啤酒。可也不是每次都表示我打算犯案啊。”
“诗歌派治疗师,”我说,“她是NYU的MSW<a href="#zs10" id="zhu10"><sup>[10]</sup></a> ,还是NYW的MSU?”
“还希望手指灵巧,反应迅速——那些如果你打算闯进别人家就得派上用场的东西。”
“我想第一遍是对的。”
“表示他希望脑筋清楚。”
“也许是BMW,”我说,“毕业于PDQ<a href="#zs11" id="zhu11"><sup>[11]</sup></a> 。总之,她的职业就是为感情受创的人提供帮助,教他们通过写诗表达内心的感觉。这样谁也不会认为他们疯了,而是把他们当作诗人。”
“伯尼,”她说,“我们都知道某些人点巴黎水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有用吗?”
“大部分人,”我说,“朋友点威士忌就伤脑筋,他改点苏打水的话就会放下心。你正好相反。”
“我想是吧。当然‘耐心’女士自己也是诗人——除了身兼诗歌派治疗师之外。”
“够了,伯尼。”
“有人想到她疯了吗?”
“就是那些小泡泡。小得可以穿透血脑障壁,然后你就——”
“疯了?谁说她疯了?”
“伯尼——”
“没什么。”她说,“听着,伯尼,我想我最好打个电话给她。”
“你知道那玩意儿会让我发疯。”
“干什么?”
“我担心你打算点巴黎水。”
“取消约会。”
“哦?”
“取消约会?”我瞪着她,“你等等,该死的,等等,”我说,“你的意思是你跟她有约,而我以为跟她有约的人是我。”
“虚惊一场,”她说,“取消那个‘哎哟’。你让我担心了一秒钟,仅此而已。”
“是你跟她有约。”
“不要啤酒了,”我说,“我们俩一人一杯威士忌。”然后对卡洛琳说:“你什么意思,‘哎哟’?”
“不会又是一个丹妮丝·拉斐尔森的故事吧?”
“哎哟。”卡洛琳说。
“不,当然不是。”
通常我会要一瓶啤酒,而卡洛琳则会灌下几杯威士忌。不过今晚女招待过来问我们是不是照老规矩时,我开口说道:“嗯,当然,”可马上又改了主意,“等等,玛克辛。”我说。
“你还记得丹妮丝·拉斐尔森?”
同样在第十一街,在离百老汇又近了两个门面的地方,是“贵宾狗工厂”。卡洛琳在这里靠给狗洗澡艰难维生,而且其中好多狗的体型比她还大。我买下书店后不久就认识了她,可说是一见如故,从此成了至交好友。我们通常会共进午餐,店关门之后也几乎总会去“饶舌酒鬼”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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