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别人说两句就失恋岂不是白活这么久? (第3/5页)
正在挑机会趁人不备走出门去,同事突然叫她:“小胡,黄浦区的领导来了,马上就要开会,资料印好了吗?”
“不客气……”裴轸低下头认认真真看了一眼他的工牌:“胡羞?本名吗?”
周一的大会估计要开到中午,她有必要溜出去买杯咖啡,加两个浓度的那种。
“嗯……”
在电脑前坐了一个小时,胡羞觉得录入系统的字在屏幕上乱飞,坏了,熬夜的报应如约而至。
“有点意思。下班了,再见。”
她和秦宵一谈恋爱的几率是万分之一,而自己又那么害怕失去他。
如此绅士的医生,一大早上帮了胡羞不少忙。而胡羞不会不理智到把这些也当成对她留情,经过秦宵一这一役,她已经不再把这种出手相助当成暧昧了;尤其在办公室里同事相互帮忙,除了说明医生有颗美好的心外加擅长职场关系,完全没必要多想一层。
她不困,也不疲倦,只是心跳很急促,呼吸也很短。下楼上班时她渐渐明白了这种胸腔里没有肺膈膜挡着心脏的感觉,是害怕。
胡羞吃了药肚子坠坠地疼,很虚,但没有再冒虚汗。她把排班表打印出来用夹子夹好放在裴轸的桌上,玻璃板下压着一张明信片,是北欧的极光。
而很多人要到痛彻心扉,被迫失眠来到梦醒时分;又或许,大多数人缺少逻辑,或者疲于分辨,还想不通。
做完了工作胡羞请假回家补眠,躺在床上看到桌上的DVD又睡不着了。
其实在天阶夜色慢慢被融化的时候,都能看得清楚。
都说疲惫会击垮冲动,而胡羞不会,看着手机里的场次,她决定——
很多人错过了凌晨,那些薄得似纱又看不透的幽微的思绪。
用上次鬼屋的免费兑换券去玩三点半场次的雪国列车。
窗外的天就这样一点点变亮,再变蓝,清晨的阳光里有一点称得上脆弱和暧昧的东西,就和在阳台的沙发上趴着望向天空的胡羞一样。
刚刚换好衣服坐在沙发,胡羞就听见旁边一间休息室有四个叽叽喳喳的女人在聊天。
现在就算是贪恋秦宵一的关切,想在他身边多得到一点,也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和他在雪国列车玩下去。按兵不动,当宁则臣的话耳边风,做不到也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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